春茶w

小师弟又犯错了,要打吗?

一篇古剑奇谭①的同人文

陵越✘屠苏,大师兄✘小师弟,师尊和欧阳少恭客串,故事发生在屠苏送少恭下山

(大师兄脾气也太好了!竟然都没生屠苏的气,还为他求情,大师兄真是为了屠苏原则都没有了,可圈人怎能放过这一冲突点!)

(小短篇,两三更完)


深夜天庸城下,万籁俱寂。百里屠苏引领少恭下山,发现了异常,心下十分不安,本就违了大师兄的命令下山,万一再遇上点麻烦给大师兄知道,那可就真的惨了,心里想着,脚下不自觉加快了步伐。少恭亦是发现不对劲,明明是初夏,该是蛙鸣虫啁,夜枭捕食之时,确是安静的异常,正要运功查看,便听到了周围噗噗簌簌的声响。


一群黑衣人,这些人身穿盔甲,配强弓劲弩,更有后盾在手,训练有素,瞬间摆出了阵型,把屠苏和少恭围在中间,箭在弦上,一触即发。二人立马调动浑身气机进行突围,但实在是悬殊过大,幸而对方没有下死手,或许得了什么命令,要活的,这才将将抵一抵挡。十几招过后,双方眼见难以分出胜负,虽说黑衣人多,却也难近二人身,反倒折了些队友,十分有默契的暂时停战,屠苏少恭二人自是不敢轻敌,却见黑衣人换了个战略,似是不再想要留活口,数箭齐发,二人像是要被筛成筛子。屠苏和少恭也有些绝望。


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一束亮光袭来,把那些箭瞬间打落在地,屠苏一下被这个变动钉在原地,直到数秒后陵越出现在他们前面,这才后知后觉,原来是大师兄救了二人。


“好大的胆子,敢夜闯我天墉城!你们是什么人?”陵越冷声问到,手上也在慢慢结印,是个杀招,黑衣人见势不妙,仓皇逃窜,陵越不知对方到底为何人,也就没有冒险去追。


陵越本就计划近期回天墉城,只是今儿白日里总是安不下心,就提前启程,快到天墉城时就听着这边一片嘈杂,更是用了全力御剑,刚刚情势危急,便派出了自己的佩剑前去抵挡一阵,这才救下了屠苏,心里也是一阵后怕,念及此,脸色更是差到不行,几个深呼吸才转身。


陵越瞟了一眼屠苏旁边的人,看着没啥大碍,便将目光完完全全转移到屠苏身上来。屠苏本来还沉浸在被大师兄救下的喜悦之中,且许久未见,屠苏十分想念大师兄,确是被大师兄清冷的视线逼得说不出话。陵越上上下下把屠苏打量了三遍,从头至脚,确认他有没有受伤,屠苏纵使有一肚子话,此时此景,大师兄一言不发的情况下,他一个字也不敢讲。


终于陵越确认无误后,问道: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

屠苏本就心虚,等了好久后才听到第一句话,吓得一抖,嘴角抽了抽,颤颤说了个“我”字,还没来得及说下文,话便被少恭截了去,“在下欧阳少恭,是新入门的弟子,是在下有求于屠苏师兄,这才连累了屠苏师兄跟下山去。”一番话说的简洁,确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为屠苏开脱,陵越也就没再说什么,一挥手带两人回了大殿,没成想刚刚的打斗还是震惊了众人,一众弟子与掌门都在大厅,刚刚派出去了几个去追查下落了,此时正在议事,看到屠苏和少恭两个罪魁祸首,更是激动异常,平时最属二师兄凌端看屠苏不顺眼,此时当然要一盆脏水全泼屠苏身上。


“屠苏师弟,天墉门规,山上弟子不准私自下山,你这是明知故犯啊!更是吸引来了仇家,使整个天墉城暴露在危险之下,你该当何罪?”凌端盛气凌人。


掌教真人也因为屠苏身负煞气,对自己师弟紫胤真人收这个徒弟的事不满,更何况自从收了屠苏,紫胤就经常因为他而受伤,只有不停闭关才能好些,此时就任由凌端发作,顺带也想找个事由把屠苏罚上一罚,能逐出门去最好,最不济也得关一阵,不然总是个威胁。


屠苏和少恭都在挣着揽罪,陵越抚眉,看起来有些疲惫,等一会安静下来之后,为屠苏求情道:“今夜之事实是屠苏之过,不该私自下山,但是也算是歪打正着,遇上那些黑衣人,避免了天墉城被深夜偷袭,也是戴罪立功,陵越斗胆向掌教真人为屠苏说个情,近日里师尊似是要出关,还要查看屠苏的近况。”陵越一番话将凌端的质问全打了回去,并且还搬出了紫胤真人,无人不晓紫胤真人如何宠爱自己的徒弟,掌教真人也不好弗了紫胤的面子,罚屠苏一事也只好作罢,却是心里总是膈应,于是说道:“那这事就交给你来负责,管好你的师弟,别再闹出今日之事,天墉城加强戒备也交由陵越你来管。

时候不早了,大家做好防护后各自去休息吧。”众人纷纷行礼后告退。只有凌端恨恨不已,走的时候还想再呸一下屠苏,被陵越的眼神逼退,一甩袖子走了。


大厅只余三人,屠苏和少恭还跪在地上,陵越赶了一整日的路,刚刚打斗耗费了大量精力,又是在大殿上为屠苏周全,此时已十分疲惫,让二人先回去,却是一个眼神都没给屠苏。少恭心下明了,看着还跪着的屠苏,知晓自己也无法说什么,先行道谢后离开了。屠苏却是不敢就这样起来,惴惴不安的看着大师兄,陵越见他不起也懒得理,径直掠身而去,直奔自己的寝殿,他很累了,需要休息,也不能在大半夜的教训孩子,明日再说吧。


屠苏见大师兄不管自己,彻底慌了神,本能的就跟上大师兄去了他的寝殿,追上时陵越已经进了自己院子,他咬咬牙抬脚就想跟进去,陵越回头扫了一眼屠苏,又看了一眼门槛,一句话未发,便将屠苏定在了门外。


屠苏慌乱不已,但也不敢违了大师兄的意思,拳头紧握,快速的看了一下周围,心一横就跪在了院子门外,膝盖着地闷响,疼的屠苏不自觉弯下了身,手却不敢去碰膝盖,只能使劲掐着大腿,逼迫自己直起身子。虽说平时大师兄一直都很好脾气,对自己说话从来都是和风细雨,也很少生气,但一旦陵越脸子稍微掉下来一点,屠苏都是很怕的,怕师兄失望,怕惹得师兄生气,毕竟自己自从拜入师尊门下,这十年来,基本都是得了师兄的照顾,他教自己学剑修术,习文明理,这份恩情无以为报。


陵越回到自己寝殿后,先是将天墉城的防卫细细梳理了一遍,以前就是自己在操心这事,所以做起来还算快,将几个守卫薄弱的地方标注出来,并注了一个更加细致的防卫计划,等天亮就能立马实施。至于屠苏,他有点头疼。从前一直对这个小师弟爱护有加,屠苏也自己争气,虽身负煞气,但也一直在往好的方向努力,就是从来不懂爱护自己,明知有人觊觎这焚寂剑,可还是将自己送到敌人手上,罢了,男孩子跪半宿也跪不坏,何况屠苏自己心里或许也过意不去,跪一跪也让他心里好受些,此时已四更,两个时辰后就要带着师弟们去布置机关与加强防卫,念及此事便和衣而睡了。


这厢陵越是想着如何能让屠苏减轻心理负担,可那厢屠苏没这么轻松,大师兄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,更是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,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大师兄的原谅,万一大师兄对自己失望了怎么办,越想越难过,心疼的竟然不能直起身。心里难受时,身上的痛苦会被放大几倍,膝盖,腰腿,没有一处不是十分难受,为了不倒下,屠苏双手使劲掐着大腿两侧,才能一直跪立在那。


时间过得一会快一会慢,在他跪的头晕眼花时,天色渐渐亮了,估计着快到了起身的时间,屠苏已到强努之末,大腿已布满青紫,无处可下手,可是听到师兄开门之时,还是硬硬掐了一把,逼自己直起背,努力绷着不发抖。


陵越在院内用过早饭后出来,看到小师弟楚楚可怜的样子,心下早已不忍,可还是装着冷冷的样子,想给小师弟一个惩罚,说道:“先起来,我院里给你留了些早膳,你去用了,再回去睡一觉,休息够了再说。”


屠苏听着这冷冷的语气,嘴角压得放佛要哭出来,又不敢违逆,使劲压住哭腔,应了,“是,师兄。”


陵越急着召集大家去完成防卫,匆匆离开了,屠苏难过的要命,平日里最爱的叉烧包也食不知味,用着早膳眼泪都要留下来,实在是吃不下去,努力咽下一个小包子后就离开回了自己的小屋,没成想此时煞气看他如此弱小,趁机发作,刚好今日紫胤出关,看到屠苏的异样,将他制住。屠苏晕了过去,这才得以休息一会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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